𝓢𝓮𝓴𝓱𝓶𝓮𝓽𓃠

🔝不接稿
BECAUSE A CAT'S THE ONLY CAT WHO KNOWS WHERE IT'S AT
女儿(拐杖糖玉米蛇):BONBON
儿子(海豹双色布偶):Mistoffelees

【德哈】In The Name Of Love

Attention:
①现代向哨设定AU
②向导少爷X哨兵哈
③若为雷区自动规避
④以防万一排一层雷
⑤配合BGM更好吃吧
PS:禁止非亲友转载
*第一次接触向哨设定,若有OOC处请指出

——我的白噪音去哪儿了——


00.

哈利·波特被伦敦塔评定为有成为黑暗哨兵潜力的存在,然而因为仍处于五感成长阶段,所以塔自行为其选择了一位能符合匹配条件的向导。



01.

“怎么是你?”

面对哨兵不加掩饰的敌意,金发男人不过面色嘲讽地挑高左边的眉毛,外加咧开嘴朝他露出一个介于挖苦与倨傲之间的浅笑,但那其实也就是两三秒的功夫,可以说得上是转瞬即逝。他把拿在手里的包丢到沙发上,黑发哨兵警惕地盯着他的动作,两只晶莹的、仿佛生满了水草的湖绿色瞳孔宛如追捕目标的狩猎者,心无旁骛。马尔福刚想抬手点支烟,却又突然惊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哨兵,所以一边低咒着迅速掐灭了刚泛红的火星——哈利·波特,金发男人语气懒懒散散地叫,依然是让波特无比毛骨悚然的伦敦贵族腔调。等哨兵灵敏地将目光从对方砸在沙发上的包袱和行李箱转移到他的面孔以后,马尔福很快就把塔下发的通知文件丢到了波特手里,示意他自己看。

“哦,难不成你以为我愿意来吗?要不是你被伦敦塔看得宛若稀世珍宝,我也绝不会被他们死皮赖脸地拉扯到这里来为你做你的保姆,要知道我才刚结束一期带领新兵的训练课程!”金发的男人语气不善,哈利低着脑袋借阅读通知的时间,装作若无其事地将余光沿地板缝挪到对方穿了深褐色军靴的脚上,“然后我却连休假的时间都没有,刚踏上回程就被火急火燎地通知,已经和一个正在继续进化五感的哨兵绑定在一起。你应该为自己感到幸运,因为我现在很累除了洗澡休息,别的什么都不想干,否则现在我们早就滚在地板上用拳头敲击对方的太阳穴了!”

哈利抿起嘴唇,瞪圆一双眼睛,不愿屈服地反驳:“要是你不愿意和我匹配也可以和邓布利多他们去说,别在这里和我抱怨一大堆没用的东西,你要知道我可是从三个星期以前就被伦敦塔禁足在这个单元里了,期间一个正常的活人都没见到过——就因为我该死的在上次集训中不小心反抗了一个向导的精神控制。而你,还有那个该死的帕金森就是我所见过的唯二两个活物,但不幸的是你们两人都没有一颗正常的脑袋,以致于我无法和你们两人进行哪怕一次友好的对话。”他把马尔福丢在沙发上的包拎起来,再次丢到隔壁的卧室里去,手中还是静静地捏着那张印满油墨味的通知书——哈利头疼地厉害,作为一个五等哨兵,敏锐过头的感官在某些时候会令他特别苦恼。但是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那都算不上问题,德拉科·马尔福的到来才是让这个哨兵头疼的根本原因。

波特看见德拉科·马尔福低吟着,用双手捂住眼窝在脸上摸了一把,深红色的血丝在他本该亮堂堂的水银色眼珠里尤其明显——所以当他听见对方嘟囔了一句现在让我们都闭嘴的时候,罕见地表现出对于向导的服从——下一秒,德拉科注视着哈利确切地听从他的提议在沙发上安静地寻找了个位置,一手攥通知书,一手捏着下巴发呆。

“嘿,等会儿麦格夫人说她会过来,我现在需要休息所以不要打扰我。更何况,我对于这个该死的向哨安排已经可说是了如指掌。顺带一提,就算你到时候想要抱怨也别来卧室吵醒我,明白吗?”

“滚去你的房间,马尔福!”波特扯下脚上的拖鞋,丢向挪着步子前往卧室的德拉科·马尔福——被成功砸到小腿的金发男人连回身翻白眼和咒骂的力气都没有,只虚虚在胸前比了个中指,就钻进卧室,猛地一脚踹合上门板。等听不见对方的咒骂声以后,哈利·波特这才能够稍微地放松一会儿心情,专注于面对手中的通知书——他如今仅仅只有才十八岁,进入塔接受统一哨兵训练才两年的功夫,并没有接受任务正式上战场的资格。再加上同一期的向导与他都没有深交,他更加不愿意寻找一个搭档。就算有,那也都是有了搭档的——赫敏·格兰杰是波特在训练中有幸结识的一个褐色长卷发的姑娘,脑袋瓜聪明而且反应迅速,是位不可多得的女性哨兵。与哈利·波特的情况完全相反,赫敏十六岁刚进塔受训时就与罗恩匹配成为了伴侣,罗恩是波特的童年玩伴,两人关系一直都很不错——只不过,哈利在得知对方觉醒成为向导以后,有些吃惊。

致德拉科·马尔福先生: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您与五等哨兵:哈利·波特强制性匹配成为搭档,请在新兵训练任务结束以后尽快赶往伦敦塔总部。您的行李会有人专门为您打包,请于今日下午的两点十分,准时到格兰芬多塔三楼左侧六单元,找到您的哨兵搭档。稍后会有专门人员来了解匹配情况,并为您和您的哨兵解答疑惑,期间请耐心等待。


                                                伦敦塔

“都是废话连篇!”哈利·波特情绪忿忿地踹了一脚耷拉在沙发边上的靠垫,站起来捏着那份苍白的通知书走来走去地在客厅里像条被困于笼中的猛兽一般打转——接着,他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格外刺耳的门铃声,尽管它本身并不显得呱噪吵闹,甚至可以说是顾虑到哨兵的体质而被设计成流水潺潺的响声格外悦耳,可惜任谁在此种莫名其妙的处境之下,都不会觉得这铃声好听。

波特深呼吸一口气,踱步来到门前并推开了它——身穿一袭暗红色正装的麦格夫人正站在门口,她戴了眼镜,可那也无碍于本人眼中如深潭般精锐的神色。哈利勉勉强强能够打起精神和她在正式话提前寒暄两句,但对方明显比他更加直接,走进室内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说明了自己真实的来意:“波特先生,你应该十分了解自己会被伦敦塔如此安排的实际原因,不是吗?”

“我说过我不是黑暗哨兵!”他低声咆哮。

“但你的评分不会说谎!”站在哈利对面的女性面色从容并且平静地从怀中抽出一份资料,“塔和公会不会因为你的片面之词就相信你个人的能力只有这些。毕竟在上一次的新兵向哨配合训练中,你就显示出了你的与众不同,何况就连阿不思·邓布利多都不认为你的评分会仅仅只是个普通的高级哨兵。波特先生,你应该清楚你能够反抗一个同等级向导的精神力意味着什么,这不必我多说。”

“那只是……那就是一个意外,我不知道为什么,有可能是那个向导放松了自己的精神力,所以我才会拒绝服从他的控制——”

“没有哨兵能够拒绝向导的精神力,特别是在同等级的情况下,一般作为向导的精神力都会比身为哨兵的你强出许多倍,除去一种情况是可以算作例外——哈利·波特先生,你是一个黑暗哨兵——就和曾经在德国引起了巨大轰动的佣兵团首领:盖勒特·格林沃德一样。阿不思·邓布利多在此之前多次做过实验,实验精确证明黑暗哨兵是唯一一种已知的、足以拒绝服从向导精神力的存在,尽管这种情况十分稀少,但经过塔的精密分析,哈利·波特先生你有百分之八十六的可能性即将继续进化五感,成为又一个强大到不被任何正派组织接受的黑暗哨兵——这个结局绝不是公会和塔希望看到的。”

“那我需要怎么做?你们的意思又是什么?我根本不明白我到底该怎么办,我在这个塔单元里被禁足将近好几个星期了,没人来告诉我需要做什么来改变这种该死的情况——它只是派了一个该死的家伙,强制性和我匹配成为我的向导搭档!”

“你需要冷静,波特先生。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仍然在努力保护你的权益,即使政府在步步紧逼,要求将你交出来接受他们的处置——但我认为你心里清楚,一旦证据确凿认定了你的身份,你就会被政府强制性从伦敦塔带走,接受药品注射之类的手段,黑暗哨兵的存在对于每个国家的塔都不是好消息,更何况你现在根本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行为。所以,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对外依然在声称你仅是因为向导精神力与你的精神力匹配度过低而造成了严重的反弹现象,并以此为借口从外界调来了刚执行过任务的马尔福先生,他和你属于同一等级,但在精神力控制方面曾得到过S级朝上的评分。邓布利多让我向你转达——不要管之前你和他之间有多少隔阂,修复它、接受它、并学会与对方进行配合。”

麦格夫人说完她的话以后,两人之间忽然陷入了为时很长的一段沉默——哈利·波特本身此刻还是很难接受这个窘迫的情况,但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如果继续挣扎下去反而会受到不必要的伤害。因此,他终究还是缓缓地抬起了黑发蓬乱的头颅,在室内泛着浅蓝绿色调的眼珠一瞬不瞬地凝望着米勒娃·麦格夫人的眼镜片,抿紧唇瓣微带妥协意味地小幅度点了一下头。

“你明白现在的处境了吗,哈利·詹姆斯·波特先生?”

“是的,我明白。”



02.

“所以,我就是来给你当枪靶子挡子弹用的?”

金发男人倚靠在通往北方列车的座位上,手中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他半阖着眼皮有一搭没一搭地啄着那杯色泽淡棕的热饮。面对德拉科·马尔福整句句子里都充斥着嘲讽性质的语言,哈利少见地没有加以反驳,他仅仅只是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顺带将自己的风衣外套用力地扯了两扯——依照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意思,让塔安排他和德拉科·马尔福前往北方,到属于伦敦塔管辖范围内的地方去接受匹配训练是如今唯一暂时脱离政府的办法。即使这一切的压力都不是他愿意面对的,但当生死攸关作为推动力逼迫着他前进时,哈利·波特也没有理由傻到选择将自己置于死地。很快,他把整张脸埋到镶有米白色绒毛外边的连衣帽里去,就只剩一对儿眼珠子在外面亮堂堂地闪烁。

“你可以这么说,反正嘴巴长在你的脸上,我也没可能控制它说什么或者不让它说什么。”

“说的好像我讲的不是事实似的,波特。你以为这么大一个伦敦塔里有几个幸运的哨兵学员能在我的带领下成为新一代刀尖舔血的利器?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是能够成功和我匹配,绝对是你的荣幸!”金发男人照样态度冷冰冰地哼了两句,但哈利此时根本懒得搭理他,扭着脑袋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衣服的纽扣上——他在发呆的时候总喜欢让自己看起来像在深思,不过这都是下意识的行为,并没有刻意的成分。

“再说了,你以为按照你如今这种情况而言,和我匹配成功不是最好的情况那还是什么?”

哨兵倏地睁开眼睛——他翡翠绿色的瞳孔里显现一片安宁的幽静,即便如此他的语气却很急:“马尔福,你是知道什么了?别和我装傻,麦格夫人在此之前明确地告诉我她没有把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告诉你,而且卧室的门和墙壁都是隔音的,作为向导你不可能——”

“哈利·波特,你别说你忘了我是谁吗?我不单单是个普通的向导,我还是一个马尔福。何况,马尔福总是能得到他们心里所希望得到的,无论是地位亦或者是讯息。我父亲同意让我进入伦敦塔工作成为刀尖跳舞的士兵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除此之外,为了让我加入塔,上面也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毕竟马尔福家族绝不属于做慈善的那类人,我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坐在这破铜烂铁似的火车上,那都是因为我分析和你在一起对我会产生更多的利益,甚至远远超出我即将损失的。”

“马尔福,你简直和你的父亲是一个德性!”

“万恶的资本家,随便你说什么,只要那些利益都可以被我所笼络,我不介意你在那里说我。谁都知道,嘴巴是长在你自己的脸上的,我作为区区一个凡人,又怎么可能让即将成为黑暗哨兵的哈利·波特学着闭嘴呢?”金发男人眯起蓝灰色的眼睛,边漫不经心地从鼻腔中冒出一声嗤笑,边将别在腰间的银色手枪拿出来擦拭——整个冷冰冰的车厢除了他们,根本就可以说得上是空无一人,是以德拉科完全不担心有人撞见他手上的动作——为手枪擦拭枪管、加入子弹,一套动作熟稔到行云流水,且肆无忌惮。哈利紧咬下唇,胸膛起伏一上一下得格外剧烈,他因呼吸而带出来的白雾吹拂到对方浅浅的、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铂金色发丝上,折出片片朦胧的阴翳,“但你也得学会理解,有时资本家就是这么恶心人,快点学会习惯就好了。”

“你这说的他妈都是废话,要是我在这之前能够和你很好地相处,我还需要在第一年申请调出斯莱特林塔,继而转到格兰芬多塔继续接受培训吗?不,不需要,所以所有的问题都不在于习惯,而是在于你,德拉科·马尔福先生,是你的态度一直都这样高慢!你以为,我就只不过缺了你我会活不下去吗?”

“事实证明,很有可能。”

“操他的安排!去他的黑暗哨兵!”黑发青年无暇顾及力道地一脚踹在对方所坐的座位下方,这冷得脆弱到不可思议的铁皮座位发出一声低沉而愤懑的轰鸣,吓得挂在窗上的一落雪砸了下来——在他对面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听完他的咒骂,将准备得差不多了的手枪重新别回到腰间。

“哈利·波特,你还是省着点力气发脾气,因为我们估计都有可能会悲惨地死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哪只走狗的鼻子那么灵敏,闪电似的把你的消息传到了政府部门的耳朵里,要是我们这一次勉强能活下来,那就可说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哦,马尔福家的小少爷,你刚才不是对自己的能力特别有自信吗?”

“是啊,但我对你没有自信啊!看看,一个连哨兵基本培训都没有完成的预备役,可怜巴巴地就要让我带着去做实战配合训练——那都是三年级生的功课,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寻死,不是喜欢违抗教官的命令就是要搞出一些与众不同的情况,来让其他或明或暗的人都瞩目你,要么暗杀你、要么排斥你。”

“上帝保佑,想让你安静一会儿就这么难吗?”

“是的,上帝,就是这么难,你爱听不听!”

然后,德拉科·马尔福眼睁睁地注视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了通往卫生间的走道上——等确定对方毛毛躁躁的脚步声彻底断了以后,他才嘟嘟囔囔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夹在指尖让它变得炽热、并且冒出浓郁苦涩的烟草味儿。

他绝不会告诉对方自己违逆了父亲的安排——卢修斯·马尔福怎么可能舍得让他跑到这种地方去,不但过程会是九死一生的险峻,而且好处无非是多一个与独子匹配的哨兵罢了——马尔福家族在伦敦扎根已久,位高权重至此根本不担心无法为德拉科寻找到一个最贴切要求的哨兵。可惜当马尔福最年轻的继承者在训练结束接到通知书以后,他就再也顾及不得父亲成天往耳朵里灌输的那些资本论了——他是一个向导、是一个没有伴侣的向导,这就好比破碎的铜镜,想要重圆的办法无非是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另一半——那些父亲口中所谓的优秀选择算得上什么,当一切的规则与安排凌驾到了爱情之上,无论是何种结局都只是机械性的操控罢了。德拉科罕见的固执使卢修斯震怒,但最终还是拿他没办法——这是他此生的骄傲,作为父亲即使心怀资本论,又如何舍得挫折独子的信念。

德拉科忆起父亲在电话里沉默许久后的沙哑嗓音:“我从不阻止你前进,因为我知道你会做的比我更好,所以这次我也不会再说你什么。”

“是的,父亲。”

“茜茜很想你,你尽量早点回来。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和你心仪已久的哨兵见一面。”

“这还是一个未知数,父亲。除此以外,他本人或许都不曾明白我对他的心意,我只能说我尽力吧。”

“尽力活着回来?还是尽力把他带来见我?”

“有前一句话做前提,父亲您的后一句话才有可能。”

男人靠坐在椅背里——精神域中苍白的海浪卷起来拍打在干裂的、深灰与暗赤相交的礁石沿岸,他屹立在近岸处荒草不生的鹅卵石堆中,用水银浇铸而成的两只瞳孔去摸索那条望不到尽头的铅色海平面,海鸥喽喽喽地嘀咕着和海浪附和着、忽高忽低地扑楞对对白翼。另一头的高山处积雪不消,云白的豹从雾中探出,它飞驰到男人身旁低首呜咽不休。德拉科伸手捏住了云豹圆滚滚的耳尖,象征性地抚弄两下子之后便兴趣缺缺得松开来。

“马尔福,你在干什么?”黑发哨兵突然毫无预警地出现在德拉科·马尔福的精神域里——那也对,哈利·波特进入之如此顺利,是因为他向来对这个哨兵丝毫不加防备。他拍拍手边的云豹,那仿佛凝结高山云烟而化成的瑰丽生灵立即抬高尾端,宛若朵沧浪的波涛,悄声消泯在众山沟壑的纵横深痕里。

“你是知道我可以在这里杀死你的吧,哈利·波特?”

“傻子才不知道。”黑发青年嘀咕一句,踢开脚底下乱堆的鹅卵石,这才扭头回身寻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安安稳稳地坐下来——接下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马尔福也去那边休息,“别绷着脸,这让你看起来和你的父亲几乎称得上有差不多岁数。”

“哦,当然的,我除了感到被冒犯之外,也很好奇你的态度如何做到这般翻天覆地的调整?莫不是你在列车的卫生间里被其他的向导侵入了大脑?抑或者是什么有毒的昆虫叮了你一口?”

“嗯,你好奇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实了。但是你知道吗,刚才在走廊上邓布利多和我联系,他说你一直拒绝和潘西·帕金森成为搭档,然后你却毫不推辞地接受了和我作伴侣的事实。”

“你想说明什么?”

“两种可能,德拉科。”马尔福转头,他深深地望见那对生满了水草的、像一捧湖水的翡翠色瞳孔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眼睛看——他从里面闪闪烁烁、数以万计的星星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你是一个资本家,自然是为了贯彻你的资本论来的。但我宁愿凭借直觉判断,认为你依然没能改变你偶尔怯懦的本性。”

“那波特,第二种可能呢?”

“以爱为名的壮举,让谁都足以抛却性命,德拉科。”

包括你。


——Fin——


我知道我是一个认真写狗粮

无脑写剧情的傻子

但还是祝少爷生日快乐

*我的麒麟臂还是发作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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