𝓢𝓮𝓴𝓱𝓶𝓮𝓽𓃠

🔝不接稿
BECAUSE A CAT'S THE ONLY CAT WHO KNOWS WHERE IT'S AT
女儿(拐杖糖玉米蛇):BONBON
儿子(海豹双色布偶):Mistoffelees

【轰爆】CURE

Attention:

*520到啦快乐一下

*我是年更的嗨皮摸鱼选手

*请不要抓我去猫咪专用的收容所

*谢谢了啦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SUMMARY:

幸运者受童年治愈一生,不幸者付一生治愈童年。




轰焦冻属于后者。


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这一点,他的家族出身和幼年所经历过的事情在他成为跃于第一线的职业英雄后,反而被越来越多的人怀着好奇或无意地窥探着、谣传着。即便如此,英雄焦冻对外仍然保持良好的公关形象,对内则没有人知道他入睡后的模样是如何的。


除了爆豪胜己。


自从和他确定了交往关系,一直到这种绑定程度无法满足彼此日益膨胀的情感需求,他们最后还是在事务所的安排下快过闪电那般的结了婚。从香槟碰过嘴、花束抛出手的瞬间,男友摇身一变成了丈夫,于是这给了他们更多的时间和机会,睡在同张床上。


轰焦冻喜欢睡榻榻米,而爆豪则偏好睡床。起初,轰觉得这件事也需要争论不少时候,怎么却没想到,爆豪对于睡的是榻榻米还是床铺这件事,好像懒得费心思去多想全权丢给他置办,哪怕看见最终成品是他未曾多适应的和风卧室,他也只是扬扬眉头,没说半句话。


他的让步多到令人发指。


特别这句评价是从幼年时期和爆豪胜己这个骨子里种着傲慢的男人一同长大的幼驯染嘴里蹦出来的,说话时,他的表情只写了四个字‘难以置信’。绿谷嘀咕道,他所熟知的幼驯染从不是个容易退让的人。因此,金发男人从一旁走出来冷不丁地打断他,我只是懒得为了这种事情费心劳神而已,白痴。


看看,他穿的甚至是简款居家和服。


黑色可真衬你,小胜,他的幼驯染、从小到大的跟屁虫眼中钉、如今榜单上数一数二的职业英雄、和他抢头号高额纳税人称号的绿藻头忙不迭夺门而去,身后是金发男子懒散整理着腰带的背影,他不敢回头看,只怕一个回头就会被凶杀当场。不过,和服姿态的爆豪,也总是有人可以看的。


他有丈夫不是吗,何况他也是对方的丈夫。


轰焦冻,是唯一被本人允许看他穿着和风服饰在家里走动的活物,他看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第一次见对方愿意尝试穿这种衣服时,他甚至笑到从眼底的光泽里生出两朵粉色小花苞。半坐着替新婚丈夫整理腰带时,他一抬头只看见爆豪懒懒的视线斜倚着亮度极高的灯光直穿客厅、打量起庭落里葱色的盆栽,而后指点了几句说哪盆需要修剪了,半点不见他说穿和服的不自在。


入睡时,观察轰焦冻则成了爆豪专属的特权。


轰焦冻熟睡时不会皱着眉,爆豪观察地非常仔细,先是从眉骨上方一点点、一寸寸往下看,但是他总是下意识喜欢把有烧伤的那一侧脸颊紧紧埋在枕巾上。后来和爱人同睡一床的时间久了,他从童年时期开始隐藏直至今日的习惯开始发生悄无声息的变化,唯一有感受的就是爆豪胜己。因为轰逐渐开始学着丢弃枕头,转而把脑袋拱在他的胸口,要是他坐着看书,那脑袋便时不时埋在他的腹部处。


他的丈夫实际很粘人,被轰焦冻用胳膊松垮抱着腰的爆豪暗中想着。爆豪的生物钟规律和对方差不多,只是偶尔他会因为想要散心晚点再睡,期间找本耐看的小说打发打发时间,可惜他知道这是借口,主要还是为了能让自己精神点,好观察轰焦冻。羞于启齿,爆豪并不乐意在轰醒着的时候和他对上目光,他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挑衅和羞愤藏在眼尾,于是他干脆等到对方睡了,有大把的时间供他挥霍着描摹丈夫毫无防备的眉目。


他五官俊朗,成年后被工作磨砺久了,自然而然雕刻出犀利的棱角,在睡梦中统统被柔软的被角和安心的晚风融化了。爆豪自然而然地撩了撩他额前垂落的碎发,偏热的指腹如同钻过海葵的小鱼苗灵活地穿进发丝间,把他半边红发慢慢轻轻地推至耳根后,这才露出面容上完整的烧痕。清醒的英雄焦冻也许不在意这样的疤,跌入睡梦中的男人正好相反。


哪怕只感觉到一点点光洒落在面颊处,他都会像条鱼似的下意识往被子深处钻,但是脑袋是必须在爆豪身上安家的,绝不可能安安稳稳落在枕头上。所以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下来,原本整整齐齐的被子和睡眠枕总不时会来个难看的乾坤大挪移。


外表光鲜亮丽的职业英雄,内里却是个早上喜欢赖床到天荒地老的普通男人,准时早起再把丈夫抓起来,从学生时代他们正式交往开始,就已经是爆豪的功课了。他并不厌烦,倒不如说,他乐得把男人暴露出来的、每一个称得上蠢的私下黑料整理起来,心情不愉快的时候就能拿出来给自己逗乐一番。


人人总说,夫妻在不经意间会慢慢变得像彼此。爆豪胜己并不这么认为,从童年开始就大相径庭的经历铺就了他们两人各不相同的、命运的前路,所以他们不可能越变越像的。


一说起这个话题,已婚的夫人们都是没完没了。过去年纪轻轻、意气风发的女英雄大多做了母亲,孩子年龄最大的都到了小学两年级。爆豪坐在丈夫身旁,一边喝着杯中冒泡的啤酒,一边漫不经心地打量,最后他仍然用着年少时不屑一顾的语调结尾说:“这不,哪里都不一样啊,笨蛋们仍然是各有特色的笨蛋,谈不上类似。”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爆豪君?”


出声笑他的是八百万,漂亮的黑发女人是班里为数不多没有结婚的存在,她笑意盈盈地面对着爆豪,捏着筷子优雅地选了片刺身放在酱油碟里:“不过黑色可真是衬你呀,爆豪君,你穿黑色是真的很好看。”


显然话里有话。


爆豪一低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向来穿着套头衫和运动裤走来走去的他,这次出来同学聚会,竟然和轰焦冻一起穿了夏季织物,他只能骗自己说这是因为当下天气太热,布料偏薄的衣料更为应景。到聚会结束前,爆豪都没再去看八百万的方向,短短一句话就把他堵得无言以对,甚至妙不可言地打破了他对夫妻相难有相似的看法。


今夜是夏日祭,街上来往的人流里有不少身着浴衣,这让两个身穿和风织物的男人也没有多么显眼。也许正是由于童年过往应有的快乐被现实辜负地一塌糊涂,即便过了三十岁生日的男人,还是向往庙会摊位上贵得咋舌的棉花糖、蓝刨冰。起初爆豪只想说笨,而后他又莫名释怀了,任由自己的丈夫牵拉着手在人群里穿梭。


他们就像两尾逆流而上的泛荧光色的小鱼,身为大部队的鱼群朝与他们相逆的方向凶猛地游动,轰和爆豪偏偏爱反着来。他们一手一只红彤彤的、晃着金色糖浆反光的苹果,另外握在一块儿的掌心好像被黏了胶水,几次被胡乱冲撞的男孩女孩碰到了也没有散开。其中有一个男孩的额头,不小心正撞在轰的手上,疼得嘶嘶抽气。


爆豪咬了口苹果:“活该,臭小子。”


拉着他走的轰焦冻忽然就笑了,像个在庙会上得到了极大满足、毫无遗憾的平平无奇的男孩,两只神情柔软如暖风的眼睛眨了眨,又生出两朵橙红色的小花,仔细去看才发现,是背后的空地燃烧起了巨大璀璨的烟火。


爆豪看着他洋溢有甜笑的脸,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句在书上偶然间瞥见的话,[幸运者受童年治愈一生,不幸者付一生治愈童年],他拧着眉头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笑得十分开心满足的丈夫就蹭到他面前,像快活的小牧羊犬、像粘人的挪威猫、像安顺的垂耳兔,像一切让他生不出抵抗心思的柔软美好的事物,悄悄蹭到他的鼻尖跟前。


花瓣下落似的啄了下他的嘴角。


他听见他的丈夫说。


[所幸,你是治愈我一生苦难的良药。]



—FIN—


*爆豪先生,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对你丈夫的偏宠比你意识到的多得多

*开头原句应该是[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这是一位著名的奥地利心理学家阿尔弗蕾德·阿德勒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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